时候能不能发出点声响啊?”
宋璟珩没搭他的话,给他递了条毛巾,“我不碰你了,别再想跳下去了。”
石屿接过毛巾,想不通他的脑回路,擦了两下裤脚才道:“摔一次就够疼的了,我怎么可能会再跳一次。”
说完,他把毛巾搭在椅背上,一瘸一拐地挪回床边。
下一秒,西医大夫拎着一个医疗箱赶来,石屿长呼一口气,抬起肿成萝卜的左腿。
大夫检查了一番,从医疗箱里翻出石膏,卷起他的裤腿,顿时面色一惊:“石先生,您这腿是怎么摔的?”
“嗯?”石屿不以为意,紧了紧膝盖上渗血的纱布,挑眉问道:“你认识我?”
“我自然认得您,三年前您在宋家祠堂前被烛台砸伤,便是我帮您包扎的。”
“三年前?”
这个大夫又在说什么荒谬的话,石屿倏地瞪大眼睛,音调微微上扬:“我当时出的是车祸,哪来的什么祠堂,烛台?”
大夫剪纱布线头的动作一顿,偏头和宋璟珩对视一眼。
宋璟珩背靠着红木书柜,两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他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这样啊,那可就麻烦了。”
大夫摸了摸下巴,望向石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估摸着您摔下来的时候还伤到了头。”
“什么玩意”要是在原先医院看病,石屿肯定要拉着医生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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