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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候和郡主对视一眼,齐齐到花厅,询问赵亭和陆延陵、以及赵慕黎和陆延陵的关系。
“都是真的。”赵亭来到二人跟前,抬起衣摆,下跪、抬眼:“爹,娘,孩儿不孝,孩儿从前未求过爹娘,但现在只求一件事。”
威武候沉下脸:“闭嘴!”
赵亭:“不要插手我和陆延陵的事。”
威武候:“孽障!”
怒极,便抬手要劈下去,是郡主一声呵斥阻止威武候,末了疲惫地捂住额头说:“侯爷,你先出去,让我单独和亭儿谈谈。”
威武候不悦、担忧,“郡主何苦为这孽障气坏身子?”指着赵亭鼻子气怒道:“郡主怀你时不易,生你时更是九死一生,自丢失你,她日日落泪、伤心坏了身体,而你回来又是那副只剩一口气的模样,丢魂落魄,你娘为把你拉回来,四处奔走、劳神累心,拢共欢喜不过一两年,还要常忧心你心事藏得太深、挂怀你是否开心。作为母亲,她已竭尽全力。你呢?你如何回报她?做事冒进,在荆州丢掉半条命的时候,可有想起你爹娘?感情方面优柔寡断,还用子嗣欺骗爹娘,哄我们白高兴一场——如今,你还要再伤爹娘的心吗?!”
赵亭伏地、重重磕头:“是孩儿不孝。”
他浑身绕着一股哀愁的死气,爱情与亲情皆不如意,必须择其一、而辜负剩下的,从而生出浓重的愧疚,与伤情共同纠缠着一颗心,反馈到眼里、脸上,呈现出毫无生机、阴沉、煎熬与偏执,令人打一照面便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痛苦。
郡主还是让威武候出去,留赵亭与她独处。
“他不爱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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