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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口结舌,惶惶不安道:“我遭了贼子蒙眼,并不识得是何人,只记得他声音嘶哑,却年纪不大,想是牢头差役这样的人。”
他冷笑一声:“娘子这是诓我吧?既然遭人刺乳穿环,这必然是有备而来,又要替你疗养伤口。这一只银环看分量也不轻,差人如何能舍得为你置办这等淫器?怕不是之所以难找,是先前和奸夫私奔,被人玩大了肚子操熟了身子才自投罗网的?”
说着他抬手去扯那环,只一下就痛得徐七娘仰着雪颈哭喊起来,有心躲他,却因胸乳在他手中,只得顺从,最终伏在他腿上,任由他捏弄坚硬如石的乳尖,不住呜呜哭泣,只得将自己在牢里被逼卖身的经历和盘托出。
钟昱听了不语,只是不住扯弄这银环。徐浣顿觉又痛又麻,身子酥软了半边,见他无有立时发作,便壮着胆子去摸他的阴茎,托着那一捧沉甸甸的肉套弄不住。
一见钟昱并无不虞,她立时钻进衣襟里,隔着亵裤用脸颊蹭他的阳具,直把那尘柄磨得坚硬如铁,又托着一对乳儿往他的怀里送。两个肿胀胀的奶尖又红又翘,竟似一对小巧的文玩胡桃。
钟昱心中欲火难耐,只是得先挫折徐浣才能拿捏,故而并不急着行事,反揪着徐浣青丝,逼问道:“好婊子,行得这般轻薄淫贱事。我且问你,你的奸夫恩客有几人?你是如何侍奉的?实话实说我便饶你年幼无知,胆敢隐瞒就还送你回牢里,怎么提出来就怎么送回去。”
你道钟昱当初为何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他有个别样的癖好,格外喜见女子乳上穿环。只是这样的女子少见,便是青楼妓女也不肯如此行事,怕嫖客一时兴起,伤了自己胸乳。
倘有穿环的,多半也是军妓家妓出身,早就让人玩松了穴才以此噱头揽客,钟二爷如何看得上。是以他做了这个局,诓得徐浣银环过乳,也是留待婚后好佐证她淫贱卖身之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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