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凡商户,必分行与坐。大买卖家自有门店铺面,插根幌子坐在家里,这便有生意上门,就叫坐商;行商是小买卖人,譬如货郎贩夫,挑着扁担东跑西奔走街串巷,势必要高声吆喝,辛苦十分。
婆子冷笑道:“娘子一日合该挂三个牌,如今坏了老爷们的兴致,三日都没有客人,便是欠了九个牌子,必得速速还上。倘若招九人合奸,娘子自问受不受得住?娘子淫贱欠操,想男人不要命,我们可不愿意寒夜里拖你的尸首上乱葬岗。”
说罢,她便伸手去架徐浣。可怜这素来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又有几日来只沾了点米粥,连受了八九颗烈性春药,哪能挣扎得过?只好束手被几个婆子架到了另一间屋内。
此屋内里空空,只有十几条怪模怪样的板凳,形状好似元宝,两头高高中间低低,倒像个纺车。几个婆子推搡着徐浣,命她双手抱着一头的板子,把下颏搁上去后就锁住了她的手腕,又按着她跨坐在另一头的板子上,两腿岔开垂在两边,似趴似跪。中间胸腹并无着处,借不上力,两只玉兔便颤巍巍垂下来,坠坠着胸口发疼。
“娘子便在此处卖屄卖乳,来者见了,插一插穴,射你一通,可算一个水牌。倘若有人摸乳,两柱香就算补上半个牌子。”婆子一旁冷笑道,“只是姑娘合该晓得,行商没有不吆喝的。娘子要是招不来客,或留不住人,那就是让人白白干了,明日还得来受罪。倘若越欠越多,就该送你去营里慰军了。”
她泣涕涟涟,哪里不知是这些看管故意为难。但人为刀俎,只得不住点头,免受皮肉之苦。
婆子见状点头称赞,口道客人将至。只不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徐浣忍着羞,只好颤巍巍地亮开声口道:“各位留步,且不忙走。”
众人哄笑起来,将她团团围住:“娘子,你不说卖什么,怎的就留客?”
她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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