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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交合的天性在此,更有春药助兴。徐浣再是不情愿,也难免动摇了心性。她只觉下体涨潮一般酸胀,不觉两腿乱颤,难堪至极,哭喊道:“放开我,我要解手。”
钟昱正在兴头上,唯恐她挣脱了去,哪里理她,只是狠命操干。只片刻,徐浣啼泣一声,按捺不住,下身似开闸发了大水一般,竟是淫性所致的春潮涌动。教这淫水一冲,钟昱龟头发麻,知是精关难锁。他也不忍耐,抵着花房就射了进去,烫得徐浣身儿直抖,双乳摇动。
钟昱拔出阳具,带出了淫水伙着阳精汩汩流下,滴在地上。徐浣生得荷包一般的窄穴,又被春凳架高了腰臀,因此浓精和淫水一滴不漏,全都养在穴内,像温热热一汪泉眼,胀得她腰酸肚胀。她只道自己小儿一般失禁了,身上又难受,因此不免哭哭啼啼。
钟昱忍不住沉声在她耳边调笑:“娘子不知道吧,这是泄了阴精,和男子元阳泄出一样,是动了春情,极为爽利了。既有这么一回阴阳和合,咱们这就是成了夫妻,并不是我欺辱娘子了。看来娘子还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不愧徐家几世酿酒,穴里窖的水真个是多。”
她这才明白过来,心知大势已去,恨这贼人趁她落魄羞辱于她,又恼怒自己此前哀声求饶,又在交合中得了趣,颇有些失了气节,便咬牙切齿道:“贼子,淫人家小,合该天打雷劈。”
钟昱是情浓心热才作声与她调情,等着听她求饶求欢的,哪知她开口就是咒骂,似一通凉水浇头。钟二爷众星捧月似的长大,便是奸淫女娘也要听好声口,哪儿受得了这个,好不恼火。于是抬手兜头就是几个耳光,抽得她眼冒金星。
“好婊子,给脸不要脸,教你看看我的手段。”
言毕,钟昱再次按动机关,把她腿上的铐子松了。徐浣早已两腿发麻,来不及挣扎就被他伸手一推,压着膝盖将她两条腿折到胸口,臀儿翘在了半空中,花露和精水被挤得往外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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