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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浣衔着布条,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只觉身下一凉,两只手掰开了她的腿,毫不留情地顺着花穴探了进去。她痛叫一声,感觉有人扯过她的手指画押:“娘子验身已过,便签了这收押的状子。”
铁门铛啷一声响,两个婆子似扬长而去了,只留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木椅上,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两条白嫩的腿在冷风里打颤。那风也狡猾,一直顺着她的腿缝往里钻,吹得她花穴凉丝丝的。
只不过半晌,凉意就变了味儿。一把野火在她两腿之间烧了起来,烧得她腿心直痒,浑身无力,眼儿也迷,乳儿也胀。
徐浣有心揉一揉下身,双手却被缚住了。想磨蹭双股好暗使力气解解痒,却也是动弹不得,只觉花穴空落落的,是兀自凭白较劲儿,像一尾在岸上大张口吐息的鱼,白白吞下冷风。激得她下体连连颤抖,淅淅沥沥地吐出了几缕花露。
野火烧上了胸口。她自觉双乳发烫,乳尖渐硬得像石子一般,恨不得有人替她揉搓纾解,最好能像堂嫂产子这般,有小儿来衔咬。
再端庄伶俐的姑娘也熬不住这一遭。好在石室应当无人,于是她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声若莺啼,又轻摇腰肢,略解一解浑身的燥热。
当是时,一双手不知道从何处探了过来,伸进她半敞的衣襟,罩住半边酥胸后两指一夹,揪长了奶尖,盘珠子似的拨弄了起来。
这不是看守监守自盗,便是有其他囚徒欺凌于她,断不可失身于此。
徐浣大惊之下,闷闷痛呼一声,却挣扎不得,被那手强行扳过头来,抽去口中布条。贼子捏紧她下颏,逼着她吐出了半截丁香舌,这才贴身上来叼住了她的粉舌,含在口中细细咂摸了一会儿滋味。
徐浣的颈子被来人卡住,进气少出气多,哪里有力气反抗,只得顺从吐舌,被人把着头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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