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回来,半抱着他往门口去,给门上锁。
医院的每个病房的房门都是可视的,即便是豪华大单间也不例外,程修询没管那片空,带着许亦洲往床边的小矮沙发上去,那里是视野盲区,从门外看不见。
“这没工具。”他说。
许亦洲显然是不顾后果了,“我不怎么怕疼。”
“你疼我也心疼,何况这还是第一回,给你留下阴影怎么办?”
他乱七八糟地边亲边说,许亦洲虽说冲动,但也不是不知羞耻,时间拖得越长他越动摇,都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干脆就这姿势伸手够床头柜上的包,在程修询的注视下,拿出一个小方盒子和一管子不明物体。
“?”程修询两眼看得发直,不过没敢问别的,因为他眼前的人浑身已经红得跟熟虾没两样。
许亦洲放个包的时间,人还没转回来,程修询就跟只急切的猴子似的开始捏着他后脖颈往下亲。
小沙发摆在墙角,他压根无处可躲,铺天盖地的湿濡感实在不太讨喜,他渐渐招架不住。
“程修询!”
(省略一些长佩不能写的打斗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