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休息的!”
说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嘴,顺势把屋子里俩孩子和她中间的一条帘子拉上。
这帘子,也是白秀秀坚持要挂在火炕中间当隔断的!
清早。
疲惫的白秀秀是在外面婆婆赵桂芬骂骂咧咧的声音里被吵醒的。
“大早上的,谁家儿媳妇儿不起来?再病该干的活儿不知道干?今儿个该你做饭了不知道?有的人,除了吃饭,就没个积极的!让你男人出来做饭,你丢不丢人?”
白秀秀听得直皱眉头,从炕上爬了起来,洗了一把脸,亲了亲还在睡觉的俩孩子,从屋子里出去了。
这会儿上了秋,深秋的早晨还是有点儿冷的。
看到她出来,赵桂芬冷笑两声:“还知道出来?我以为你死屋里了呢!”
“我要是死屋里,那也是你给折磨死的。听说过累死驴的,没听说过要累死媳妇儿的。昨儿个我晕在地里,咱村谁不知道?连咱村的张叔都说了,我这病得修养个十几天。
地里该我干的活儿,我男人也干了。
这该做的饭,我男人也做了。
咋?你要学着以前封建的老太太,我还给你请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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