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不听,真难伺候。
林惊雨难受地扭了扭头,想从他的手指中挣脱。
他忽而一笑,像个疯子,傻子。
“林惊雨,我满足你的心愿。”他又轻蔑地望向补药:“这药,我也从不需要。”
林惊雨还没搞清楚什么心愿,他已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将方才的埋怨与委屈,全部化为舌尖摩擦的欲望之火。
他吻得格外热烈,林惊雨快要窒息,辗转间便已紧密相贴,喘气之际,萧沂捧着林惊雨的脸,望着她在他身.下迷情乱意的样子,她的双眸蒙上一层雾,如一泓秋水,看起来含情脉脉,满是浓浓爱意。
萧沂问:“林惊雨,你爱我吗?”
林惊雨在床上时最爱他。
爱咬他,爱抓他。
他们都不是喜欢温柔之人,从来都是在床上抵个你死我活,恨不得捣碎,碾死彼此。
可今日,到后半夜,林惊雨整个人裹在温水里,无数杨花吹拂,蜻蜓点水弥漫全身。
这种感觉不好受,像是一种折磨。
折磨之中,那个罪魁祸首吻上她的鼻梁、眉心、耳朵,在她耳畔道:“林惊雨,你爱我吗?”
她随便像以往道:“爱。”
“有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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