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给徐俊崇留最后一份颜面。
之前徐俊崇还一直在他们面前贬低这位义兄,都是一类人,谁能不知道他的手段,现在看起来,论人品徐学士确实是落了下成呀。
这群公子哥们,再次三三两两散开,谁也没有接近徐俊崇的意思,那快嘴小哥看了徐俊崇两眼,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上前安慰,也转身走掉了。
徐俊崇现在的心情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倒是有一道目光在一丛灌木后面一直追着徐灵鹿。
看着他站在一群人中间浑身炸刺的怼人,又看着他心软的为徐俊崇保下了最后的颜面,在看到他发现池塘竟是温泉,欣喜的整个人挂在了栏杆上时,终于忍不住了,这人搓了搓手指上一大片红色的胎记,笑着安抚,“就是觉得他有几分可爱,别闹了。”
说完他从灌木丛后面走了出来,会场瞬间又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面上都写着一行大字:他怎么来了?
来人面容身形大约二十出头,头发却全白了,也没有束起,只是自然的垂落着,用条黑色纱带轻轻绑住,使其不会松散乱飘便是。
祁云男子十六周岁便算是成年了,成年后必须束发戴冠,帽子或头巾,在家中或于亲近之人见面时,可以半束,但全然放下来是没有的,就连皇帝也得每天花一刻钟仔仔细细梳好了头才能出门,能这么随意出现在贵族宴会上的就只有一个人,钦天监的监证黎玄辞。
黎玄辞一露面,刚才还在小声讨论徐俊崇德行的人,立刻鸦雀无声,于徐灵鹿出现时,大家那种陌生含着猜测的眼神不同,在场的人大概除过徐灵鹿都认识这位监证大人,可没一个人敢上前搭话,甚至连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
黎监证就像是周身自带结界一般,把整个世界都屏蔽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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