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屑于的蔑视。
皮肤在昏暗的走廊中都白的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妖精,他的手中拿着一瓶碘伏,不满的将愣住的邢阳拉过来,重复道:“我问你话呢,哑巴了?不是明明能打回去,干嘛自己挨一拳。”
邢阳随即眉开唇弯:“我打回去,蒋哥就受伤了。”
“你喜欢他?”
“当然不。”
“那为什么不能打?”谈之瑜不解。
“蒋野曾经生子摘除了生殖腔,如果打到他的小腹,肯定要受伤,相比之下我挨一下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友谊赛玩玩就好,没必要当真。”他平静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