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痛苦如斯想来也是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与其她一个人借酒消愁痛苦万分地挨着,倒不如有人能陪在她身边,同她说说话,开解一下,说不定能更快地走出来,或许还能将她们好不容易才慢慢修复起来的母女情粘合得更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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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宋屿却仍是许暨雅心中的禁词,不管被谁提起,都仿佛是有一条刚刚止血的伤口猛然间被人用力撕扯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过后即刻汩汩流出血来,而那伤痕也越来越深,一点一点,好像裂穿了她的整个心房,强烈的痛意辐射到每一个指尖,每一寸头皮,甚至连皱眉哭泣都是极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