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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觉得莫名又好笑：“这……挺好啊。她好好学一些仙法，在人间行骗，不，施展神迹也更安全。”

“非也非也！”九畹赶紧否定，“天庭的神仙不是那么仁慈的！有些神仙收了梁禽仙君的怂恿，打算从小神婆的记忆里神女拥有的法术和知识。他们只想要上古时的法术，根本不会管这样做了会不会把小神婆变成傻子！”

云烈嘴下毫不留情：“没什么损失。那丫头本身就随时随地冒傻气。……哎！”他被绯衣掐了一把，老实地概括：“知道知道！那和被天庭毁了脑子变成痴呆是不一样的。”

绯衣虚弱地问九畹：“你又是如何逃脱的？”

“不才……”九畹脸红了，不住磕头。

云烈冷哼一声：“他才不是逃脱的呢。他对天庭的人说知道进入魔世的通路。他先潜入，沿途留下记号。”

九畹摸着心脏说：“但不才绝没有出卖你们的意思，只是不这样说无法离开天庭！不要把不才当间谍！魔君送走古兽时打开了一个通路，不才见到了，所以寻着留下的痕迹重新打开了通道。”

绯衣点点头，不无赞许：“虽然你只是重启云烈的法术，而且估计只打开狭窄的通道，那也不错了。”

九畹尴尬地笑了一下，赶紧催促：“不才刻意把记号留得模糊了些，天兵追踪起来会费些力气，可终究拖延不了太久。他们就快来了！”

云烈挥手让他冷静：“大泽水底的通道，我刚刚让明铢去加固了。他出手，没有纰漏的。”

绯衣无奈地摇头，慢慢指向他们的头顶：那里，倚云弓勉强地固定着天穹的裂缝，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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