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就要上班了,她原来做社畜时到了周日晚上心里都没这么打怵过。
李小蕾十点来钟就躺床上准备睡了,神志刚有些迷糊就听哐的一大声。
她一下就惊醒过来了,这像把柜子推倒了一样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
“姓刘的,你还想不想过了。”一声女性的嘶吼,带着很强的穿透力,李小蕾这句是听清了。
楼上夫妻二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伴随着叮叮咣咣的声音,战况是越发的激烈了。
平时李小蕾的作息和他们对不上,但她这两个月一共没休息上一周的时间。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用楼下杜阿姨的话说,“这4楼的两口子是半路夫妻,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
李小蕾是十一点多听到咣当一声摔门声后才睡着的,她好像梦到了她原先的工位。
看到自己在那核对财务报表,家里老妈给她打电话说要相亲的事。
隐约中知道那是地球的自己还在正常的生活,父母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
第二天楚晨早上醒的挺早,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公司上班的生物钟觉醒了。
她心情不错的收拾好自己,出门时还不到六点。
道南里所在的这一大片小区都属于老城区,楼下的早餐店已经开始营业了。
晨练和去早市的大爷大妈们熙熙攘攘的,有个别去的早的都开始往回走了。
李小蕾一口气跑到了公园,以前得走半个小时的路5分钟就跑到了。
她这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感觉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在公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练了真正的李小蕾教的套路。
昨天在医院她就觉得自己的力量好像有些太大了,那个孙大年她感觉一点也没用力就倒了,胳膊还掉环了。
听路警官说那人长年在工地上做力工,正经是个中年壮汉。
李小蕾看边上的树,树上有个碗口粗的一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