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能与吴统领育有子嗣,也不失为一桩幸事。”
……
自信王被扳倒后,朝中一片混乱,原定由信王为主使的编撰大盛文典一事,也不得不搁置。
为此,朝中大臣争执不休,吵得裴武帝格外头疼。
他本想着借此激励大盛学子,没想到却挑起忠王与信王的争执,最终落得一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哪怕就此事而言,忠王并无多少错处,但裴武帝也不愿将此事交予他,思来想去,索性移交给最妥帖的人选——陈祭酒。
陈祭酒执掌国子监多年,文学才识没得说,其父更是曾为国相,论家世才学都足以服众。
临危受命的陈祭酒不得不暂时抛下国子监的工作,来到翰林院。
恰巧,歇了许久的宋柏轩也重新上任,二人终是碰上了面。
一个贵为祭酒,执掌大盛朝最高学府,另一个只是编撰,却撑起了只为寒门的盛阳书院;一个生来手握权贵,一个是从泥里爬出来的布衣,二人碰面,岂不是会干起来?
翰林院众人面上不吭不响,暗地里却准备看热闹。
“听闻范大人早有意在京城开一家盛阳书院,连皇上都已允了,依我之见,院长之职非宋编撰莫属!”
“是啊是啊,除了宋编撰,还真想不出有谁能胜任。”
“天下学府皆以国子监为先,倘真有一家盛阳书院开在天子脚下,国子监的风头怕是要被抢光了!”
“可不是么,自古以来,还真没有不花银子就能读书的道理……”
“不花银子便能读书,那岂不是要乱套了?陈祭酒必然看不惯这等风气!”
“士农工商,各司其职,朝廷才会运转,倘若人人皆可念书,谁来耕种?谁来打仗?盛阳书院啊,还是不得长久……”
双方各执一词,争执许久,谁都说服不了彼此,索性等着陈祭酒与宋柏轩一争高下。
然而谁都没想到,双方非但未曾干起架来,相见的氛围还十分友好。
陈祭酒对宋柏轩早有耳闻,不论是早期的盛阳书院,还是近来的金安府舞弊案,他都没少关注。
陈不逊是个锯嘴葫芦,陈祭酒从不指望在他这个儿子嘴里听消息,好在他身边的书童识趣,常往家中报平安。
“宋编撰,一切可好?”陈祭酒笑吟吟的问道。
宋柏轩愣了下,随即恭恭敬敬的行礼,客气道:“久闻祭酒大名,托您的福,家中一切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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