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惨不忍睹。
本就震怒的裴武帝愈发糟心,恨恨的盯着裴雯。
“传朕旨意,信王裴凌心狠手辣,谋害手足,废去王位,贬为庶人,幽禁信王府,终生不得出!”
疼痛让裴雯的理智渐渐回笼,他心中恐慌不已,连忙叩首请罪,但为时已晚,裴武帝并无收回旨意的意思。
“父皇——”
裴雯对上裴武帝冷漠的眼神,心中刺痛。
“你会后悔的。”
裴武帝拎起几案上的砚台朝他砸去:“朕是后悔了,朕后悔当初没早点掐死你!”
没多久,裴雯便被禁卫拖了下去,殿内恢复寂静。
皇室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众臣与太医都不敢吭声,裴凌更是恨不得早些散去,谁知这时,裴武帝突然问道:“老大,刚刚老二所言,可是为真?”
裴凌愣了下,当即迅速否认:“是假的!父皇,儿臣身子好得很,老二所言皆是污蔑!”
裴武帝应了声,又道:“既如此,让太医帮你诊一诊脉也好。”
跪在地上的太医全都不敢抬头,生怕再沾染上是非。
裴凌心中慌乱一瞬,很快脸上露出伤心与愤怒:“父皇,你不信儿臣,反而信老二?”
“事关重大,验一验也好。”裴武帝说道。
裴凌握了下拳,垂眸道:“父皇,老二羞辱儿臣,您也不信……其实,其实儿臣的侧妃已有喜讯,她本月的月信已经推迟了数日,儿臣正想请太医去瞧。”
裴武帝并不搭腔,裴凌只好失落道:“父皇,儿臣本不愿受这份折辱,但若是父皇坚持,儿臣愿意让太医亲验。”
听他这般说,裴武帝也不好再坚持,轻声道:“那便派太医去仔细瞧瞧,老二那番胡话朕自是不信的,只是不放心,怕他那混账再对你动手脚。”
他已折了两个儿子进去,只剩忠王最后一根独苗苗,不到万不得已,裴武帝也不愿伤了父子间的情分。
老二算是彻底废了。
老三的身子有问题,他自是清楚,当年之事也伤了父子情分,怕是再难登大雅之堂。
至于老大,若老大身子真的有恙……
裴武帝不敢继续深想,他瘫坐在龙椅之上,一瞬间,仿佛苍老了数十岁。
堂堂皇室血脉,何至于此?
“老大……”裴武帝看向裴凌,满腹的话语堆积在喉咙里,竟不知该先吐露哪一句。
“父皇,还请您莫要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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