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瞬间明白了什么,连忙喊冤:“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裴武帝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可越是压抑,心头便欲是愤恨。
他待儿子们并不薄,尤其是老大老二,要银子给银子,要人手给人手,可他们竟还全都想着让他早死!
只要他在健在一日,这龙椅就该他坐!
谁也休想越过他去!
裴雯脸色惨白,止不住的哀求:“父皇,儿臣真是冤枉的,儿臣便是再恶毒狠辣,也不会对自己的生父动手,更何况儿臣刚接手编撰文典,正是积蓄力量的好时候,何必对您动手?”
他看向忠王,恨恨道:“定是大哥!大哥他嫉妒儿臣得父皇您看重,才不惜一切构陷儿臣!”
“老二,你休要血口喷人!你就是那心狠手辣之辈,连一个牢狱里的弱女子都不放过!还有,这些年落霞阁的毒香都是你拿的,谁知你都用在了何处?!”忠王怒道。
“你胡说!”裴雯还欲与忠王争执,但瞧见两个皇子撕破脸皮互相谩骂的裴武帝已然不能接受,抬手狠狠地给了裴雯一巴掌,冷声说道:“你大哥若真有这份心计,老二,也活该你输得一塌涂地。”
纵使忠王有心陷害,也不会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布局。
落霞阁多年来的经营可无法作假。
更何况,老二进献给他的那些香料,也的确来自于落霞阁。
裴雯不敢置信的抬眸,对上裴武帝毫无感情的眼神,他的心防瞬间崩溃。
“父皇……”
“别叫朕父皇!”裴武帝厌恶道,“你不过是朕宠幸婢女生下的杂种,果真品性恶劣,血脉肮脏!”
杂种,恶劣,肮脏……一声声,一句句,宛若重锤狠击在他的心口。
原来这么多年的父子情深,竟还是抵不过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