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边。
秦老十年前患上咽喉癌,十年过去,他身子骨依旧硬朗,并未被癌症夺去性命,不过这个病让他声带受损,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嘶哑得很厉害,但是谢明玄听明白了他的话,目光跟着他往楼下的人投去。
壁顶的水晶吊灯光泽明亮,将司伽的皮肤衬得极白,五官精致明艳,楼下人来人往,她像一株华丽妖艳的水中海棠,在人群里最惹人视线。
确实是不怎么胜酒力。
一杯酒下肚,脸扉红了半边,更显得娇艳得过分。
“年纪还小。”谢明玄声平,回了这一句。
“是还小,她才刚毕业吧,其实司家那位大小姐跟你最配,不过闹了这样一桩事情,你总不能对人家不负责,你这个做法我是欣赏的。”秦老收回了目光,轻点了下脚边拐杖,“走吧,下楼去看看,该去跟老朋友们见见了。”
想爬谢明玄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不是每一个爬了都能有名分,司家的背景摆在那,在秦老眼里,只要娶的是司家的女儿,娶谁都是一样,这些小女人为了博取男人喜欢的把戏他也见太多了,总归对男人来说都是风流韵事,曾经是黑白两道走过来的,见过太多阴谋诡计,这种小手段放在他这并不怎么当回事,秦老不像那些名媛闺秀,觉得司伽名声是臭了,只关注结果。
“嗯,我扶您。”谢明玄回。
*
司伽对酒精过敏,喝多了身体烧得慌,而且容易长小疹子。
喝少了倒没事,可是刚才一杯酒都下了肚。
真是麻烦,她心想,在服务员走过来想添酒的时候她便拒绝了,落下空掉的酒杯,往厕所的方向走。
行到一半,谢明玄的助理段越走了过来,对她道:“司小姐,谢总让您过去找他。”
需要她的时候就喊她,不需要的时候晾着,把她当成什么了。
司伽脸色淡淡的,说道:“一会儿再说,我现在需要去趟厕所。”
段越顿了下,温和回道:“好的。”
司伽绕开他,径直离开了。
一袭高定蓝色星空裙风姿摇曳,越行越远,背影冷艳高贵又漠然。
段越定定看了一会,收回视线,匆忙回去复命。
这里是秦家的私宅,雍和府别墅建了好几幢,但是只有这一幢住人,其他幢都是空着,因为秦老喜欢安静,年老了都是在深郊这边养着,别墅里什么都有,影院,健身房,高尔夫球场,并且24小时有门卫和警防看护。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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