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跳如雷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你什么东西啊?没有我有你今天吗?你是不是当了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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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晏清皱眉,夏瑾娴的神情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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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以为父亲是对的,后来她才明白,那不过是亲情中的pua,她父亲恐怕有边缘性人格障碍,而她也有很深的童年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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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过许晏清的手,触摸到他掌心的痣,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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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很冷静地又问了一遍道,“你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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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甫农的谩骂持续了很久,不忍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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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晏清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夏瑾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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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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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夏甫农终于放软了口气道,“我找你是为了你弟弟的事情,你弟弟今年要读幼儿园了,你阿姨跟你说了吧?我不管你找谁,用什么办法,他要进世外幼儿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