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似懂非懂,惊怔地看着长公主,道:“可如果这样,父皇就不会再对姑母委以重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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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雅苦笑道:“如果不是楚王,不是你们来了,他又怎么会知道?无非是我偷带皇后出宫,皇后受惊疯了自尽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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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李璟仍在劝她,“您放下刀,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们瞒着父皇,您还像以前那样。挟持皇后是死罪,舒文今日刚刚成婚,您不能让她失去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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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皇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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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儿,璟儿!”她捂住自己受伤的腹部,不顾疼痛大笑出声,“你怎么如此窝囊?如果你是我的儿子,就该把她当场处死!如果你够英勇,干脆趁乱也杀了楚王!如此这般,天下的主人便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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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一声大吼打断了皇后的话,李璟嘶吼出声,怒不可遏上前几步,要说什么,却咬着牙,脸上充满厌恶冷漠,道,“皇后娘娘慎言!本王软弱昏傻不堪大任,绝不去争那至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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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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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哑然出声,狰狞可怖的脸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失望、恼怒、羞耻、疯狂:“你说什么?你唤我什么?你这个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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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扑了一下,又被李娴雅拉回来,这一挣一拽间,她的脖子已经被刀划破,鲜血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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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绝望地大吼大叫,似乎李璟放弃皇位,比李璟死了,更让她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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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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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衙禁军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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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有命!”为首的禁军指挥使手按刀柄道,“大秦寺失火,皇后私自离宫,所有相关人等,一并缉拿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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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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