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推一把？”皇帝猛然起身，“朕推你一把，你能摔成这样？”皇帝左右看看，寻找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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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回事？怎么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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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皇子们进来的小宦官战战兢兢回答：“的确是……九皇子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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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是皇后嫡出，小宦官就算再傻，一时也不敢为李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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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动手？”皇帝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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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宦官这才老老实实回答：“起因是五皇子殿下一时失言，对顺嫔娘娘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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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言，不敬，减弱了“疯娘”二字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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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怒气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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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一想，就知道李璟为何会对顺嫔不敬。疯傻的人，能得到谁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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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一瞬，开口道：“传太医为小九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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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李策突然睁开双眼，看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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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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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二十岁了，这个称呼有些奇怪，让人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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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至今，他很少待在宫中，没有像其他皇子那样，在父皇面前承欢膝下过。他的印象里，皇帝是严肃的、疏离的、只能敬畏的。可如今皇帝的头发束在金冠中，鬓角有一缕依稀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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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从未亲近过的父亲，已经年近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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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僵硬地躺着，眼眸渐渐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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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很快到了，见到殿内的情况，低头掩下惊乱，跪地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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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瞧瞧。”皇帝看向李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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