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到这个案子结了。”牧远说,“如果你答应,我可以让你在这里工作,但你不能走出这里。”
“只要结案?”应泊来说,“鬼知道这案子要打到什么时候。”
牧远定定地看了应泊来两秒,说:“你可以走。”
公、主号|沉舟\渡/海\楼
应泊来的眉头拧成川字,沉默了很久,别过脸不去看牧远,他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视线中出现牧远手上无名指的戒指。
“我答应你。”应泊来说,“案子结束,我欠你的还了,我们……两清。”
牧远僵了一瞬,抬起头时如往常一般冷静,说:“我去洗澡。”
两人都没了继续下去的意思。
牧远走到浴室打开淋浴,盥洗台镜子里的人,面色阴沉,他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转了转,然后随手放在了白色的台子上。
牧远拿来钥匙,解开了应泊来脖子上的链子。
应泊来去洗澡了,下床时尾椎处一阵刺痛,他没在牧远面前失态,从牧远视线里消失后才扶着腰。
热水顺着他的背打下去,似乎消除了一些身体的酸痛。
应泊来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摸着他的后颈,低头皱着眉。
透过镜子,应泊来看到自己胸前很多咬痕,脖子上和后颈最严重。他摸着屁股,屁股上某个地方被咬了好几口,微微传来刺痛感。
后穴有点疼,大概率红肿了。射进体内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应泊来咬着下唇,头抵在墙上闭眼喘息。
该死的,射进来这么多。
牧远那家伙,仗着年轻毫不收敛,不知道节制一点,搞得他的腰都要废了……
洗完经过盥洗台,一枚银色的戒指在盥洗台上的白色瓷面上闪着光。应泊来伸手碰了一下,马上又收回去了。
这戒指像警钟一样,敲醒了他。
卧室里没有人,应泊来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出去了。
客厅很大,只有角落里一个落地灯散发着光芒。透过这亮光,可以看出房子里的装修很简单。每一间的房门都打不开。其中一个门下面一点微弱的光头透出来,应泊来没去试。
来到这儿两天了,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原以为应该是小区,没想到,应泊来打开客厅的超大号落地窗以后才知道,这里根本不是市区。
他脑子里突然跑出来一个荒谬的念头,牧远不会真的想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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