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知道对方给我寄这东西是为了什么,除了赵文东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这么无聊,他就想让我们之间有矛盾。”
“你既然知道,还生什么气。”
“我生气,是因为我难受!”
应泊来抬眼,说:“难受什么?”
“你就不能再多给我一句解释?”
应泊来把烟摁灭,说:“你想要什么解释。”
牧远捏着应泊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就算是去谈生意也好,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一声?我又不会小气到不让你去,现在让别人给我看这些算怎么回事?”牧远恨恨地说,双眼竟有些发红。
应泊来不响。
牧远终是绷不住圈住应泊来的腰,低头埋进他颈间,声音哑哑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应哥,这段时间我太忙了,等忙完这段日子以后我把时间都给你,你原谅我,别老是不理我。”
“阿远,我没怪你,”应泊来看到牧远这样,心中不忍,“是我不对。”
牧远低低地说:“你从那次见了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你太敏感了。”应泊来顿了顿,伸出手拍拍牧远的背,“我们见面,真的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不管牧远愿不愿意接受,这就是应泊来的回答。
牧远不愿承认,他因赵文东的出现而产生强烈的危机感。
他的年轻也使他傲慢,不肯直说心底的恐惧。
他们之间没有大吵大闹,牧远不回应泊来那儿住了,应泊来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于是彼此之间变得更加沉默了。
应泊来下班回家,牧远借着醉酒打来电话,声音沙哑,说想他。
应泊来听的心里发酸,让他去睡。
电话挂断后,应泊来点了一支烟,走到酒店的阳台上。
牧远说要在这里定居,应泊来也觉得挺好,可牧远的理由是因为他,那这样就不好。
他只希望和牧远保持现在的关系,最好不要再进一步。
可听到牧远最后因为没能听到满意答复的失望的语气,应泊来不知为何也烦躁不已。
下了一场雨,突然降温,初夏的夜竟冷得紧。
风簌簌地吹着,锐利得像是不见血的刀刃。
他浑身都被冻透了,却不想进去,手指僵硬地夹着烟。地上已满是烟头。长长一截烟灰,断开后随风飘散于暗夜里。
第二天牧远来找应泊来,应泊来已经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