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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出来后和牧远打过招呼以后便随应泊来去了书房。
牧远在门口杵着,语气生硬地问:“客厅聊不开你们了吗?干嘛非要去书房说。”
应泊来上前顺了顺牧远的毛,说:“你想听吗,只不过谈些公司的事情。”
牧远觉得要是说想听,那就太逊了。
关上门,安德烈说:“这是你新养的宠物吗?”
“别胡说,安德烈。”
“不是宠物,难道是爱人?”安德烈称牧远是“可怜的家伙”。他自然是以为,牧远被应泊来骗身又骗心,每晚都压着人在床上无节制索取。
“也许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应泊来坐到沙发上,两人点起一根雪茄,吞云吐雾间,应泊来思索着“爱人”这个词汇。
事情谈完,安德烈表示自己没办法回去,厚着脸皮要留下来住。
一开门发现牧远还在门口等,安德烈调侃了一句:“你很忠诚嘛。”他打了个哈欠,“我不行了,我要先去睡了。晚安。”
牧远把手机放下,朝应泊来身旁走去,抿着嘴,欲言又止。
很难想象,牧远一直等到现在。
应泊来问:“怎么了?”
“事儿谈完了?”
应泊来:“谈完了。”
牧远:“他不走了啊?住这儿?”
应泊来:“让他住客房算了。”
牧远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嘴角都要撇到下巴上了。
应泊来好笑地看着他:“干嘛一副小媳妇样。”
“小媳妇儿?”牧远长臂勾着应泊来的腰,将还没走远的应泊来压在墙上,咬牙切齿地说,“应泊来,咱俩谁是小媳妇儿?”他低头嗅了嗅应泊来脖子的位置,脸更臭了,“你不许再那个人靠这么近了!”
应泊来沉默片刻,说:“你怎么越来越爱吃醋了,牧远。”
牧远的表情松动了,但仍然生硬否认:“你少臭美了,我没有。”
应泊来和牧远贴得更近一些,手环上他的脖子,说:“好吧,你没有。”
这么久的相处,应泊来其实也明白了,牧远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性子。不会说漂亮话,看上去好像讨厌你,但又在下意识做一些和嘴上说的完全相反的事情。
后来,吃过晚饭,牧远心里头越来越觉得不爽,但又没办法,于是便在床上可劲儿折腾应泊来。
牧远撑着上半身,跪在应泊来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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