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窍不通。
“你不是要谢我吗。那我们玩个游戏,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答应么?”应泊来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牧远的耳后,划过下巴,摩挲他的喉结,“放心,我不会太强人所难的。如果说你怕的话,也可以拒绝我。”
牧远年轻气盛,应泊来的激将法对他来说最管用不过了。
应泊来把领带扯下来,从牧远身上下来坐在床边,用领带给他蒙上了眼。他跪在应泊来双腿间,听见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脸上传来一种奇怪的触感。
牧远本能地意识到是什么,想把眼上的东西拿下来,但手腕立刻被应泊来抓住。
“牧远,你是玩不起吗?”
牧远抬头隔着一层面料看着应泊来,不服输地说:“行,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帮我吸。”
龟头抵在了牧远的唇边,牧远心里建设了片刻,张开嘴把应泊来的鸡巴含了进去。
他对这个才一窍不通,一点经验都没有。
口活太烂了。应泊来心想。
生疏地连舌头都不知道放在哪儿,牙齿还会磕碰到。
虽然牧远觉得被顶到喉咙很难受,但他还是尽量含得深一点,很卖力地帮应泊来口。
“嗯……”应泊来低头,头发散下来一点,尽管觉得牧远口的很烂,可他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欲望更加高涨,像驯服了一匹野马一样有成就感。
牧远听到应泊来的喘息越来越重,心里也会产生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一边含着一边用舌头舔他的冠状沟,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应泊来浑身抖了一下。他双颊微陷,猛吸一下,应泊来的声音变了,嗓音喑哑地叫了一声牧远的名字。
下一秒,牧远的头被猛地按下去,龟头顶在喉咙很难受,应泊来低头看着牧远虽然拧着眉但还是吞下去的样子,身体一颤射了出来。
“咳咳……”牧远一阵咳嗽,精液味腥且苦涩,充斥在口腔里。
牧远咽下去一点,把脸上的精液抹到手指上,扯下困住他眼睛的领带,站起来把应泊来压在床上。
他的眼神像狼一样,凶狠地盯着应泊来,嗓子有点干哑,说:“这下润滑液有了。”
“干嘛这么凶地盯着我,嗯?”应泊来抓着牧远的头发,双腿盘住牧远的腰,鸡巴紧紧贴着他硬挺着的,被裤子禁锢住的凶器,“这么硬了?还说不喜欢我?”
“应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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