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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事情上，牧远还算是细心。

应泊来穿着牧远的裤子躺在床上，一条胳膊搭在床边，夹着烟的手指垂下，燃烧的烟雾垂直向上升起。

他伸手拍了拍空余位置，让牧远过来。牧远没理他，收拾完东西走到床边，弯腰把应泊来手里的烟拿了过来。

“别抽烟了。”宿舍里没有烟灰缸，他就把烟头在地上摁灭以后丢进了垃圾桶。

应泊来口中吐出最后一口烟，把手收回来，支着脑袋说：“牧远，我渴了。”

牧远用手散了散飘着的烟，白色的烟丝缭绕着缓慢地升起，随着他驱赶的动作消散在空气上方。

“等着。”

不一会儿，牧远端着他的杯子，接满水回来了。

“温的，可以直接喝。”

应泊来坐起来，接过来喝了一点儿。这水的味道怪怪的，他皱着眉头把水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学校的住宿环境太差了。”应泊来说。

“哪里差了？是你太挑了吧。”

牧远看他嚷着口渴，只喝了一口就放那儿了，知道外面的公共饮水机里的水不太好喝。

虽然嘴上说着应泊来太挑了，但牧远还是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应泊来。

“喝这个吧。”牧远摸着脖子把身体转到一边，故意不去看应泊来裸着的胸膛，“你不是还没吃饭吗？这附近有条小吃街，你回去的时候可以顺便买点儿。”

“谁说我要回去了。”应泊来说，“说到吃饭，我正好饿了，现在我们可以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了。”

“你不回去，你要跟我睡吗？”

应泊来点点头，一脸气定神闲：“牧远，我说我饿了。”

“我不去。”牧远拉开椅子坐下。

过了没一会儿，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