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得很小声、很小声哦,只有自己能听见。
第几次了。
岑寻枝对这个称呼厌恶到了过敏的地步。
可他也不能真的跟个孩子,还是个兔子,去计较这些。这两种生物分开都无法沟通,更别提合二为一。
他进了房间,绕开小孩。
轮椅用了这些年,熟悉得就像他的双腿,想去哪儿都方便。
成年人简单收拾了下东西,感觉得到一道目光一直跟着自己。
身为一线将士,这点儿敏感度还是有的。
愈是对他人的视线敏感,愈是如芒在背。
简直跟激光扫射似的。
岑寻枝不是没被人盯过,但不是这种这种祈盼又依赖的目光。
他清楚自己性子阴冷孤僻。这对于一个曾被彻彻底底摧毁过信任的人来说,是必然结果,也不算坏事儿。
回应他人的视线就是在产生感情,而产生感情就是建立关系。
对幼崽心软,就是一切灾祸的开端。
这都是大凶,更是大忌。
有些年轻时候傻兮兮的错犯过一次,再也不能犯第二次。
岑寻枝试图无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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