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想要做出什么微小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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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会来客的反应，悠闲地自顾自看着缓缓下沉的夕阳：神不一定需要身怀特殊能力，只要能为别人编织理想，都可称之为神灵，她忽然问起了无关话题，几十年前，你我初次见面，你的理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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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翁动了一下，回答得尤为大声：为苍生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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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已然落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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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伸了伸手，似乎这样就能挽留阳光，纵是年华老去，依然可见笑容的甜美，可这样的笑容在有些人眼中却极其刺眼尖锐：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神的存在是个悖论。神意味永恒而不灭，她放开了手中的光芒，可是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永恒?就连日月星辰，山川江河都有昨日与今日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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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嘲讽唏嘘被她尽数丢尽了晚霞中：我该休息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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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一寸寸在室内挪动着，此时此刻像是有了声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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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啊，她忽然朝向了旁边的空气，温婉的嗓音被时间风华，眼睛却依旧明亮清冽，不知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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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消散的执念缓缓蹲下了身，握住了那双苍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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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尔从不肯向人低头俯身，哪怕被人围攻拉下神坛也要捎带上几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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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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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并不期待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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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懂事，以为你是我的母亲，然而奥利维亚爱的不是我，更不会专程回来，她探身想要触碰支离破碎的灵魂，眼瞳中流淌着温柔独属于里德尔的温柔，你究竟是谁?我好像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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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重要的，他轻柔将脸贴在她干枯的手上，尝到的却是那个夜晚欲望攀升到极致时那滴苦涩的泪，想向你忏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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