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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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缓慢缠绕上了脖子：你想使用能力，你受不了每天被人在走廊上追逐，你要报复所有人。你想让他陪你，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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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永远这个词时背后那道影子笑得乱颤：你喜欢的是那个和你在伦敦游荡的汤姆，你喜欢在塔楼，黑湖陪你看书的汤姆，你喜欢当时十一岁和你一样孤寂阴暗的灵魂。需要我将心声念给你听吗?你渴望扭转时间的魔法，回到五十年前的伦敦，从街头一路走到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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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只是一个执念。他永远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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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中的场景不断变幻最终又碎裂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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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喜欢，小羽，你不可能爱上一个人。爱让你软弱，爱迷失你的理智，那只冰凉的手又向着拿魔杖的手腕移去，你们互相交易，短暂地因权力站在一起。你需要借助一个人的余威染指欧洲，你需要借助强大的势力将东方和你牢牢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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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没碰她的魔杖，反而碰上了戒指，不知怎么地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闪闪发光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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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珍藏的最后一枚蛇怪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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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想要至高的权力，都想要永恒，可是神只能有一个，相互了结是你们最终的宿命，另一个她拿着毒牙对准了被紧攥在手里的挂坠盒，越是温柔，越显出其中的阴毒，我可以帮你了断，帮你下手，保证很快，不会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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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枚透亮的蛇怪毒牙，慕羽神色几经变幻。最后竟是抖着从那只手上抢过毒牙，闭着眼像是做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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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滴泪蒸发在了那片血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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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不爱你，你都知道，解决北欧之后他害怕你增长的威望，害怕你取代他在旧部心目中的地位，他越来越想控制你，见她依旧犹豫不决，身后的女孩搂紧了，容不得她挣脱，小羽，你很聪明，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要清醒痛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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