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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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澄澈明净，大敌当前身处下风照样不显狼狈卑微：你可以将我们复刻成第二个沈家，却阻挡不了我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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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慕羽再次看向发戒，忽略了因手被捏紧而产生的疼痛，一道深深的，绝不可愈合的伤口缓缓出现在菲尔加西亚颈上，没有整个马赛诸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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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外面隔绝的景象指给他看，破旧狭窄的酒馆几乎要被闻风而来的人群挤塌，肮脏的玻璃上还划着几行刚刚凶手写下的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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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一滴滴滚落在纤尘不染的发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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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所有人都见证了你们为理念而施展的手段，大多数人不会在你们这样明显的极端下获得安宁，她满意地看着发戒彻底染上了血污，他们会陷入漫长的内耗。而这期间，只剩伊尔弗莫尼孤身奋战，且你们的声音只能感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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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眼前将死尚不能瞑目的人笑得甜美：走好，加西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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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血腥在清冷的空气中升华发酵，足以另任何一个人作呕。然而于他们而言更像是一种享受，昭示着唾手可得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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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羽，里德尔握紧了她，轻缓地将她扳过来，使她再不愿看见小巴蒂克劳奇的尸身，眼中依旧盛满了她所熟悉的蛊惑疯狂，你说过，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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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向来在这种时候顺从的慕羽却不愿挪动，像是执意要在红眸中找寻什么，自从解决北欧的事后，你经常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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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眼中自己浅浅的倒映，她不曾过多地在这个极端危险的话题上停驻，只轻轻在那惨白无血色的唇上贴了贴：开玩笑的，她摸了摸纳吉尼的脑袋，像是浑然不知这样的试探抑或挑衅将会带来什么，甚至仿佛根本没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纳吉尼饿坏了，不过它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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