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出去后,侍女们能不能照顾好殿下。
【别看了,别看了,你又不是去天涯海角,总看我作甚?】
赵瑶君脸颊微烫,她忍不住转身,背对韩信。
【哎,你们少年人的心思,都不掩盖一下的吗?以前我可真迟钝,还以为我们是单纯的主仆、挚友之情。】
突然被察觉心意,韩信身子一僵,瞧见她纤细的身子裹在被子里,柔软玉白的耳垂却沾染上一层粉晕。
他幽深的目光紧紧盯住那一抹粉晕,见那可爱的浅粉色渐渐变深,他心里的甜意,好似一圈圈的扩大泛滥。
赵瑶君只感觉身后的视线非常灼热。
她正要张口,却听韩信道:“殿下好生休息,韩信出去了。”
他说完,赵瑶君感觉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她转过身,目光透过纱幔瞧见韩信走出了内室的门后,他站在门口轻声嘱咐了侍女许久,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赵瑶君下意识瞧着他的背影消失,才后知后觉的闭上眼睛。
韩信两夜未睡,精神却好。
他没有遵循赵瑶君的话去睡觉,反而前往封锁的偏殿,亲自去询问燕国、齐国的其他使臣,想要尽快抓住下毒之人。
这般过了几日,赵瑶君身体渐渐恢复起来。
咸阳宫中,知道赵瑶君中毒的嬴政,根本放不下心。他特意安排了扶苏监国,自己带上大量精兵,前来楚国王宫巡幸,打算亲眼瞧一瞧赵瑶君的情况。
赵瑶君醒来的第二日,在医者的救治下,连合木也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的合木,简直痛哭流涕,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连滚带爬殴打求见赵瑶君,满心冤枉的大哭,不住的磕头:“殿下,殿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就是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渎神,不敢给殿下下毒啊!”
赵瑶君慵懒的靠着软榻,意味不明道:“是吗?可这临淄酒是你亲手送上的。”
一旁秦臣闻言,用恨不得杀了合木的眼,死死的盯着他。
合木打了一个哆嗦,他现在简直恨死了背后阴自己的人,险些搭进自己的一条命不算,若是当真害死了秦国太女,只怕他九族人再多,也不够秦王杀的!
这临淄酒还真就是他送上的。
合木越想越害怕,未曾痊愈的身体越发虚弱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腹部,汗涔涔的哭泣:“殿下,定然有贼人害我!我齐国对殿下尊崇至极,王上和丞相让我送临淄酒,就是想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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