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再出门,办事才有力气。昨儿半夜到家,团圆饭都没来得及吃又出门,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只得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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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了筷子,先给老夫人布菜,又往如约碗碟里夹了老大一个水晶虾仁。
老夫人觑他们神情,好像都是寻常模样,也没有谁拉着脸子不高兴,便试探道:“我听说昨儿夜里……”
余崖岸一笑,“我就知道会传到您耳朵里。昨儿夜里我们闹着玩呢,别听他们乱嚼舌头。”
如约也赧然,“我们失了分寸,让底下人见笑了,往后再不敢这样了。”一头说,一头拿勺子给余崖岸舀了一匙白龙曜,“你多吃些吧,外头用得不滋润,才到家又要奔波。我原说要给你炖些滋补的药膳调理调理呢,那就等明儿回来再说吧。”
她在老夫人面前装样儿,他都知道。但即便如此,他心里也受用,低下头,把碟子里的菜都吃尽了。
这一餐饭,吃得倒很有家常的温暖,余崖岸说起在陕西的见闻,本以为庆王是个刺儿头,结果到最后发现他的傲慢,只是因为懒。
先帝下葬,他身上起了热疹子,成片成片地红痒,要随扈受热,那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断乎不成。于是和王妃一商量,就装作没接着通知,既不请罪也不告假,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可惜朝廷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正好拿住这个由头从他身上下刀,顺带按着皇帝的心意,牵扯出所有应该牵扯的人。
余老夫人听得怅然,“这庆王也是个二五眼,别说起疹子,就是满身长疮,不也得去吗。那么多的宗室藩王,个个都老实点卯,就他机灵,会装傻充愣。”
人命在余崖岸眼里,确实不值一提,他随口提起了对庆王家眷的安排,“庆王给押回京城了,庆王妃和王府里的女眷是累赘,交给当地布政使司看押,等风头一过,处置了就完了。”
如约听在耳里,一阵阵像被巨锤击打了一般。原来家眷留着很麻烦,为了便利,干脆杀了了事,也算减轻了朝廷的负担。
那么五年前,他也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定夺了许家所有人的生死吧?更让她觉得心惊的是余老夫人的反应,这些话听来如同家常便饭,她并不关心别人的性命,也并不因儿子杀业过多而担忧。她关心的是车马劳顿,家人分离——
“到时候不用你再跑一趟吧?山高水远,路上又得花大半个月。要是逢着节前,一个人在外多孤寂,家里少了个人也冷清,我是真不愿意你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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