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她究竟又在搞什么花样。但这具身体像漂泊的孤舟,急于寻找港湾,他确实要印证,男人的自尊心闹得他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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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个办法,才能给彼此最好的解脱。
欺身过去,他拢她在身下,分花拂柳慢慢探寻,实在是艰涩难行……
他忽地释然了,自己居然真的误解了她。
再撑起身看她,她闭着眼,眼泪滔滔地流淌,简直像打开了水闸。他自知理亏,抬手替她擦了又擦,粗声道:“别哭了。”越是这样说,她哭得越凶。
他心烦意乱,靠去想吻她,可她别开了脸,只听见细细的啜泣,止也止不住。
“好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他挪了挪身子,铺天盖地的快意涌来,想就此停下,可惜停不下来。
“好了……好了……”他放软了语调轻声诱哄,“都是我的错,我胡乱吃醋,冤枉你了。”
可正在进行的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阴狠也化成了体贴和柔情。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感觉到些许的快乐。
其实不反抗是对的,越是反抗,越会吃更大的苦头。可惜她始终恨他,他的克制,也没能换来她的回应。他心里后悔,刚才的话伤她太深了,许家灭门不该旧事重提,也许她已经尽力想忘记了,结果又被他蛮横地撕开了。
这刻欢愉过后,不知道还要花多大的力气去重新修补,但……至少这刻他欣喜若狂,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如约极力地忍耐,没想到这件事竟会这么痛。但这种痛苦,怎么和她失去至亲的痛相提并论?
没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一步都没有出错,从她特意告诉皇帝,自己是完璧之身开始,这个圈套便已经设好了。她知道余崖岸回来不会放过她,她心里早就有准备,所以她推开窗户,让设在余府的暗哨听清房里的动静。她嘶喊央告,却仍旧受到侵犯,到了如此境地,是不是能够帮助皇帝下定决心了?
只是委屈了自己……不,不委屈,因为值得。一个失去了家族依傍的孤女,想向皇帝和锦衣卫指挥使索命,本就是痴人说梦。可她执拗,一定要做到,那就只好放弃无关紧要的尊严,抓紧每一次重要的机会,甚至不惜把自己也填进去。
他快活了吧?餍足了吧?她看见他颓然倒在她身上,打心底里生出厌恶,用力把他推开了。
事后的温存,真是一点都没有。他受了冷遇不由讪讪,探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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