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简颂声问:“那他病好了吗?”
诸诀莫名,不知道简颂声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安酒,只好如实汇报:“下午的时候有点低烧,从3点睡到现在,退烧了已经。”
简颂声说不上什么滋味,那股从办公室出来就萦绕在心中的烦躁挥之不去,连往日里觉得单纯可爱的诸诀都有些“面目可憎”了起来。
“你,”他顿了顿,说,“你就没事要做吗?”
“啊?”诸诀噎了一会儿,小声道,“我请假了啊。”
“请假就没事做了吗,去别人家给人做免费的保姆。”简颂声疾言厉色。
免费的保姆这话怪难听的,诸诀心中那点残留的暧昧好感都消散光了,不卑不亢道:“我关心安酒而已,简总也不必说的这么难听。”
简颂声哪里听不出他在生气,但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其他人的情感,只先顾着自己:“既然他在睡觉,你就早点回设计部吧,时装展后很多vip客户想要购买定制,你这个时候请假会给别人添麻烦。”
诸诀:“……”
电话中等了几秒,诸诀说:“安酒醒来了,简总,您有什么事自己找他说吧。”
此时的安酒完全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对话,只记得自己身残志坚地爬回家以后,接到了诸诀的约饭电话,恰巧他也想知道时装展那天他和越白之间的恩怨,就给了他家里的地址。
没想到等人的时间里,又发起了高烧,好不容易给诸诀开了门,他就坚持不住倒回了床上。
电话搁到耳边,诸诀在脖子上横着划了一刀,暗示电话那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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