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就要回房继续趴着。
没成想凌西突然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
凌惜感到意外,便待在意识中静静观察着凌西的动作。
只见凌西偷走了母亲的安眠药,藏在厨房里。
她毕恭毕敬地迎接母亲和继父回来,又真诚地和弟弟道了歉。
晚上,凌西照常煮了三人睡前喝的牛奶,将安眠药放了进去,看着三人饮尽。
等到夜深人静时,她就拿起厨房的菜刀,先后来到母亲和弟弟的卧室,手起刀落,连杀三人。
与凌惜自我欺骗的回忆不同,事实上,她并没有悠哉悠哉地旁观凌西杀人,而是尖叫崩溃,多次试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屡次失败,屡次尝试。
直到三人死得不能再死,凌惜才停下来,听着凌西麻木地对她道歉。
“你不用对我道歉。”
凌惜知道自己绝无活下去的可能了,这样深重的罪行,她必然会被枪决,哪怕她选择逃跑,也只是拖延几天时间而已。
“我知道你是精神崩溃,你终于接受了母亲不爱自己的事实,一直以来的委屈都化为了愤怒。”
“我也一样。”
“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活下去,你喜欢犯贱我也认了,你自找苦吃我也认了,什么苦我都受得住,只要你活下去。”
“可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你明明知道我最看重的就是性命,却还一意孤行,断了我的活路。”
“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爱自己。”
“不过我很欣慰,唯唯诺诺了这么久,你终于有勇气弑母,杀掉这个与你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存在。”
“这一点我不如你,因为直到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