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俗说十指连心,定是疼得无法了。”
迢儿声音发哽,过了会儿又恨恨道:“原以为冠剑是有情有义的,没想到他心怀贼胆,要陷小姐于不义,当日就该袖手旁观才是!”
“你说得对,当日不管,也没今日这些事了。”
我顺着她的话,以平她的气。“我累了,帮我宽衣罢。吩咐下去,都别声张,走漏一点风声,眷瑷殿上下有灭顶之灾。”
二人答应,服侍我躺下后退守外阁。我留了一盏灯在床头,不知如何迷蒙地睡了过去,却是被疼醒的。
先还不觉怎样,这一惊醒,方觉手心痛如火灼,非同小可。
床边蜡烛刚刚燃尽,就着明晃晃的窗子,能看清一缕青烟。
听鼻息声,她们是睡熟了。一个人默默醒着,黑暗无趣,一脑袋乱思莫名其妙转到了司徒鄞身上。
忆得当时靠得极近的脸,我不禁面热,那时候,我竟是害羞吗?
难不成……我对司徒鄞还有男女之情?
——不可能。他罚跪如素你忘了?罚你作诗你忘了?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人有好感?
但……当时的胸臆悸动,又该作何解释?
这般翻来覆去几次,依旧没理清个所以然。
东方既白时困意席卷,眼皮沉下之前,我满脑子挥之不去地想:司徒鄞当真蛊惑人心……
第二日,小航子把冠剑绑到我面前。我将伤手举到他面前,冷笑问:“你可满意了?”
冠剑低头咬唇,死不说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