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意地勾勾辫子,“我还不是为小姐转移视线!”
“就你眼尖。”我偷笑,暗自捏了捏手心一颗金丝银络穿成的珠子——入手冰凉,温润不腻,质地上佳。
这手妙手空空本是三哥闲来教我的,我却觉得自己的窃瘾越发严重了,若能再见三哥,定要找他算账。
心思正流转,背后突然一声尖喝:“站住!”
迢儿回头叫声“不好”,拉着我就跑。我耳侧生风,余光看见主仆三人在后面疾追。
我和迢儿半点武功根底都没有,又兼作贼心虚,只觉身后三人越追越近,怕得心脏快要蹦出胸腔。
及至一个岔道,迢儿突然转左,妄图分散注意,我则毫不犹豫拐进前面一条巷口,却不料一转,就撞进一个人怀里。
嗅到这人身上的气味,我一时茫然若失。
小时候,我一度将这个味道和糖果联系在一起。
未等寒喧,他的视线越过我向后瞥了一眼,而后提起我的肩膀,足尖一点飞上檐壁。
我吓得惊叫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腰,只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可恨这厮明知我有晕高症,故意跑得飞快,待我五脏六腑几乎移位,才收足停下,已是到了将军府前。
我扶墙干呕,心里大骂丧心病狂。
对方却负手闲立,不阴不阳地笑:“野性不改?嗯?”
眼见这家伙兴师问罪,我连忙摸鼻尖扮可怜,“只是手痒,会还回去的。”
“人海茫茫,哪里还?再说,你找上门,人家还不把你剁成肉馅包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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