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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可以不用这么热情的。
他进屋取了个晾衣叉过来,隔着窗户恶狠狠比划了一下,又把叉子重新放回去。
“看在孩子份儿上饶你一回。”偃偶青年在雏鸟的吱呀声中买了个专门养蚯蚓的保温箱。
然后激情下单面包虫。
偃偶可以不睡觉,但十王司还是遵循八小时工作制的,总不好让人觉得死后还要鞠躬尽瘁……这样子日子还怎么过?生育系数不能太高是真的,可也不能太低啊!
瘫在卧榻上听燕子呢喃,仿生人也有可能梦到电子……这是电子什么玩意儿来着?
他梦见自己漂浮在一片碧蓝透亮的海水中,鱼虾成排来回游动,螃蟹列阵走来走去。像是对海底有一定威胁的海星海胆之类根本走不到他面前,远远就有专人严密监控,毫不客气的把它们一脚踢入深海。
屁股后面总有个东西硌得慌,抬头时明明幅度不大却有种难以描述的奇怪感觉——撞到了,但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撞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发现自己被一白色球体包裹其中,它有颜色却不会干扰他的视线,里面能看清楚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坐牢一样不知在这球里困了多久,球外游过各种颜色艳丽形状诡异的鱼群。他觉得有些累,伸长四肢打了个哈欠,白色球体被捅出个破洞,外面爆发出阵阵惊呼。
“尊上!是尊上!”
很快有双大手伸过来,最好的鲛绡,最好的丝绸,最珍贵的宝物,被一群尖耳朵诚心诚意送上来敬献给他。
哦,他们敬我爱我如同神明,我理应庇护他们。
他这么想着。
虽然知道自己在睡觉,身临其境的沉浸感着实叫人容易混淆。
他看到自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