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高的幽绿磷火。
“啧,有种跟老子打!”
原来是只岁阳。
岁阳?
“敢跟老子抢储备粮,活腻歪了吧你!”那岁阳附在狐人姑娘身上,她招手挥出一面小令旗,好巧不巧戳住录孤的鼻尖。
痛!麻!晕!
他倒退了两步,不停左右甩头,愤愤不平再次进攻。
磅礴的水龙从天而降,那股摧枯拉朽的力量让录孤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无望的挣扎。翻转颠倒间他看到那个打游戏的持明姑娘抡起长刀一刀一个步离人,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他们是都兰的子孙!怎么可能连个瘦弱的持明都挡不住?
录孤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那个一惊一乍的狐人姑娘拼命向人道谢。
“谢谢饮月君!谢谢饮月君!我回去就把景元将军的画像从门上取下来换成您和离朱大长老的,谢谢谢谢!”
丹恒:“……”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才不想在罗浮待的?万幸贝洛伯格的戍卫官没来过罗浮和地衡司画手交流经验,不管哪种画像都够了!
“发什么呆呢?”离朱单手拖着条绳索走过来,绳索末端捆着好几个步离人的后腿,“这个……得算这位判官大人的战绩吧?大人勇武啊,未来可期。”
她认得这个总跑来丹鼎司讨“大胆药”和“假死药”的小家伙,吓炸毛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欸?”霍霍歪头,“您不是门口那位……”
“是啊,我是丹鼎司的门卫兼保安,处理来闹事的人是我的工作重点。”
离朱另一手里扛着的长刀龙牙甚至没有出鞘——就这几只小奶狗,犯不上。
狐人姑娘意识到了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离朱身后那一大堆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