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艾尔瞬间又警觉了起来:“那莉莉安呢?她去了哪里?还安全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康因斯坦,”傅荣淮答道,他从裤兜里掏出两张捏的皱巴巴的纸笺:“刚才他尸体边上掉一地那些你也看到了吧,这是我从里面拿出来的。”
“给我!让我看看!”艾尔情不自禁伸出了手。
“等等、等等……安斯艾尔,”傅荣淮一把举起手,直直捅上了天花板。他看着艾尔,表情已经没有方才那么愉悦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还有一个坏消息。”
艾尔的表情一僵,脸上的血色几乎是在瞬间褪了干净。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是莉莉、莉莉她……”
“不是莉莉安!不是你妹妹……啊给你自己看好了!”傅荣淮踌躇了一下,还是把那两张纸递给了艾尔。艾尔一脸凝重接了过去,将两张被揉皱的纸笺细细展开,捧在手中。
在看清纸笺上所写的东西时,艾尔的表情一瞬间虚无了起来。
傅荣淮等得就是这一刻,他生生忍住了爆笑出来的冲动,十分不厚道地在一边做总结陈词:“嘛,总之就是,尽管你家白菜不用被猪拱了,但是现在这头猪要直接来拱你了。”
艾尔看着上面帝国和联盟双方印戳“联盟上将李登殊同帝国皇子安斯艾尔·卡尔纳特婚仪”几个大字,登时头痛欲裂,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暗杀李登殊的可能性,最后自己先放弃了:这根本不可能啊……
人生体验从“我妹妹要嫁给我那一生之敌”变成了“我要替我妹妹嫁给一生之敌”,一时竟说不出哪种更操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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