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用的纸,是用来印纸钱的,这个墨水是掺了水了,这一切的小细节都透露着穷困潦倒。”
“……”权持季明明语塞,却还是很捧场地问了一句:“那个水渍是什么?”
因子虚伸出一个得意洋洋地手指头,煞有介事道:“泪水。”
“你想想看,赵明德看到这一点水渍把墨水晕开,联想到我们可爱听话的庄琔琔一边写信一边哭,会不会拿着刀立刻快马加鞭杀过来?”
权持季认真思考了一下,道:“我觉得他不会发现这个,他只会感叹庄琔琔的字越来越丑了。”
一想到这个权持季就火大,对着还趴在案子上面吃糕的庄琔琔叫了一声:“看看你写的什么破字,这几日是不是把课业全部落下了?”
庄琔琔:“呜?”
可是这几个狗爬字是因老板写的啊。
半裁叶见缝插针道:“欺负小孩呢,屁事真多,我们琔琔很聪明的好不好?”
权持季冷笑一声:“呵,你也一样没文化。”
因子虚人贵自知,他就是一个人形的搅屎棍子,劝架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只会越搞越乱,只好拿着权持季的手,细细交代道:“我那个棺材铺子里面有几件衣裳,和我去拿回来,。”
权持季一想到因子虚那几身花花绿绿就眼仁疼:“不如别拿了。”
“哟……”因子虚对权持季的审美表示深深的鄙夷,想想还是罢了,又说道:“那我还有骡子在那里呢。”
权持季又想到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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