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被糕点塞得鼓鼓囊囊,指缝里的吃食漏下来喂给了猫。
权持季一回来就看见院子里这一大一小屁股墩,他提起腿来对着庄琔琔就是结结实实一脚:“三更半夜未就寝,眼睛还想要不想要?”
庄琔琔捂着腚,一下子抱着猫滚到了权持季的旁边:“先生。”
权持季看向他怀里的那一只狼狈的秃毛丑猫,问道:“那丑东西哪里来的。”
庄琔琔说:“厨房里捡的,在两只死老鼠旁边的,我以为它死了,但是把他胃里的东西弄出来后它就活蹦乱跳了,我等阳长大夫回来给它看看。”
权持季大手放在庄琔琔的脑袋上,皱眉:“行了,回去睡觉。”
阳长看着庄琔琔不舍的眼神,眉毛跳了一跳,满是不满地抱着胸:“……”
权持季叫他:“你去厨房看看。”
销金寨的庖厨和柴堆就是在同一处的,两人悉悉率率地推门。
阳长错愕地看着权持季塞到他怀里的丑猫,叫了一声:“你干什么?真叫我给一只猫看病。”
权持季嗯了一声,连眼睛都不抬,只是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脚边的死耗子:“把猫治好了给庄琔琔养着玩。”
阳长忿忿不平:“……”
他,堂堂礼部太医院七品御医,现在连一只野猫都要他来管了,再跟着权持季乱跑,自己早晚变成庄琔琔教习嬷嬷。
权持季下蹲,指尖往米缸里一插,捞起了一把晶亮的米,笑了笑:“坎儿街因老板,心挺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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