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涕泗横流地抖:“信我,杀了他。”
因子虚也出声:“许沉今身上有一块莲花疤,就在腰窝的位置,在下亲眼所见,还可以画出来那朵莲的样子,将军。”
权持季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模样就像揣着答案问问题:“七爷,我当然信你实话实说了,那说错的了,自然要杀了,剁碎了。”
因子虚瞳孔一缩,脖子一凉,自己的血液蜿蜒到了锁骨,疼得很,呆呆地,伸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
他慢慢地歪头,耳边“咚~”一声,因子虚看见黑七圆溜溜的脑袋落了地,死不瞑目地滚到了权持季脚下,身首异处,好不凄凉。
黝黑的血还在汨,白骨裸出,黑七狰狞的眼挤满血丝似是死不瞑目,正难以置信地望向权持季,新鲜的尸体上的皮肉甚至还可以抽搐一阵。
因子虚脖子上的伤只破了薄薄一层,但是血流得很汹涌,他咽了咽唾沫。
权持季歪了歪头,温柔而顽劣地对因子虚笑了一下:“吓到了吗?”
然后,他当着因子虚的面挥刀,一刀扎在了黑七那还圆睁着眼滚来滚去的脑袋上。
权持季将那血淋淋的东西举了起来怼到因子虚眼前,自顾自欣赏道:“黑七死得好可怜,是吧?”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
说谎的是因子虚,死的却是黑七。
他不由惋惜,黑七死得草率了,自己生前对黑七多有得罪,但平心而论:纯属黑七罪有应得。
权持季擦了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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