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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地一下,因子虚脸上正正红了两片。
因子虚还在烫着,脖子一歪,半截舌头还伸不回来,艰难地向上蹭了一蹭,嘴里含糊不清:“香……春情香”
再熏下去,他的脑子就不清醒了。
黑七平时一看就没有少用过那玩意,早就没了反应,只有因子虚还在蠕动着,两股抖得不成样子。
黑七笑得满脸都是抖动的横肉:“因老板,不请自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刀尖还很凉,血迹没有搽干净就架到了因子虚的颈子上,因子虚没什么理智地伸手攥住了黑七的衣角,求生的欲望在叫嚣,他热的受不了,衣领早就乱的不成样子,破破烂烂的衣料被濡湿,红得灼人的锁骨上早已经铺满了薄汗。
黑七满不在乎地把刀逼得离因子虚更近了一分,血迹潺潺,红是红来白是白,好看得紧。
原来没发觉,现在一看,因子虚是真白啊,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天天深宅大院里面捂着都捂不出这样的好皮子,只是这脸真的脏乱得让黑七倒尽了胃口。
黑七不怀好意道:“因老板莫不是在说笑,你死了,你那东西不都是我销金寨的了吗?”
因子虚难受得没法子,说道:“那……许……沉今呢?听说七爷在找……许沉今。许沉今的……的下落,七爷……难道不想知道吗?”
他突然张狂大笑:“七爷不怕,我……我把……他的下落……也带到地底……下吗?”
“水……”因子虚口渴极了,喉咙嘶哑:“要说不出话……了”
他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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