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谣传,若玉华有心去净念禅院参拜,我可代为通传。”
“想来慈航静斋内部,也如净念禅院那般庄严恢宏了。”
乔安定定地注视着梵清惠,她发现梵清惠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哪里不对。
她心底没有任何胜利感,有的只是叹惋。
此时的金铜并不单纯只是贵重金属,更是一般等价物的化身。
唐代官员辛替否曾在上疏时明言“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其财富可见一斑。
宋缺自方才起就一直保持沉默,他抬眼。
宋智说:“大哥,让玉华说下去吧,我也想听听。”
乔安真心实意地对梵清惠说:“今日对斋主多有冒犯,但我并不怀疑斋主的为民之心,而今我有一计,能极大地改善百姓的生活条件。”
她这话里没有任何讽刺之心,因为她清楚,在梵清惠等慈航静斋弟子的心中,她们就是行走在一条至仁至义的道路上,为了心中的目标,她们这一身□□都可当做砝码使用。
“释迦牟尼曾割肉喂鹰,众大师、仙子既心系天下苍生,为何不效仿佛祖之举呢?”
乔安的语气轻缓,但眼神极为坚定,她字字清晰地道:“为天下百姓计,还请众僧尼舍去身外之物!”
梵清惠缓缓闭目,她只觉得有涔涔冷汗顺着脖颈滑至衣领。
一时她觉得外界燥热极了,令她坐立难安,但一时她又觉得寒风刺骨,连指尖都冰凉得可怕。
乔安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在原书结尾,宋缺心如明镜,他深知待李世民上位,从南北朝延续至隋朝的门阀制度,终于迎来了一个可以被撬动的契机。
可是他非但没有因此放弃支持他心中的明主,甚至他为了进一步推动门阀制度的消亡,为天下百姓计、为自家子孙计,他平静地定下了章程,待天下一统后,便解散宋阀。
自此以后,世间唯剩曾经的李阀,不,该改称帝王家了。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乔安认真又坦诚地看着梵清惠,这些事情宋缺可以做,慈航静斋、净念禅院自然也可以做,只看他们愿不愿意。
论语有言,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有些事情不是简简单单把她收为徒弟,或者与人谈个恋爱就能解决的事情。
梵清惠注意到宋缺正以一种同样安静的眼神看着她,她分不清那浪恬波静的双目深处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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