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器,刺进滴壶,缓缓推入。
期间,他正大光明打量床上好像在熟睡的男人,估计有五十岁,上帝赏面才醒得来,半身躺进棺材。
可惜,陈先生还是嫌他死得不够快。
针管推空,他准备离开病房,顺便捞起挂床尾的病历簿,扫一眼,患者姓名——李月。
雨夜劈开一声雷响,好戏剧。
钱丞怔住,抬头望向床上的人,不管全香港有多少人姓李名月,他知道的李月,只有周陈驹的女婿。
约是几天后,阿豪再次提出要他一同做件事情,一个人搞不定。于是,两人走进一栋屋邨的电梯。
电梯上升,一扇扇栅门影划着脸,钱丞忽然问道,“点解陈生要动周老的家人?”
阿豪被他这问题吓一跳,摸了摸胸口,又敲了下他的肩膀,小小声说,“你走运,碰上我,没人够胆问……”
电梯‘叮’到达,哗啦啦开栅门。
“我也是听说的,陈生老爸是姓叶,当年和周老做兄弟的,莫名其妙被人寻仇,冚家三口死得好惨,陈生在英国读书逃过一劫。”
一边说着,他们已经停在一间屋门前,阿豪按住门上猫眼,砰砰砸门,继续道,“以前有位叔公饮醉,讲是周老……”
没说完,门先开。
那天晚上的神经护士,见到是他们,瞬间露出恐慌万状的脸就要关起门,阿豪速度更快地冲进,捂住她尖叫的嘴巴。
钱丞冷静进屋,完成她关门的意愿,随即上前帮阿豪钳制住她,简简单单。
阿豪掰着她一只胳膊,手里拿着细细一管针,对她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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