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的第二天,大家大多晚起,餐厅的生意同样清冷,对于路岑亦的请假,郝主管相当大方的批了。
至于鸳北沁,这当老板的,怎么着也是有些特权的,比如自己给自己放假,不需要去找谁签假条。
于是,鸳老板毫无心理负担的抱着怀里的宝贝继续睡回笼觉。
路岑亦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被饿醒了,醒了之后却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双眼放空,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吊灯,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昨天在浴室里他干了什么他很清楚,最后昏迷前哭着喊出的那句话他更是清楚,他竟然,真的把心底的秘密抖出来了,甚至还是当着那人的面那么大声喊出来的。
呜!路岑亦忍不住扯起被子捂住了脑袋。
他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作为炸过三次厨房的猛人,鸳北沁对自己的破坏力相当的有数,等她处理完集团那些比较急的事情,时间就差不多走到了中午,索性便叫了午餐。
她叫餐的地方正是路岑亦打工的那家,凤朵餐厅和下面的鸢尾酒店都是鸳家八房鸳北溟的产业,鸳家直系的在那里基本都直接挂了号,只要发消息说一声,便会有专门的厨师做好送上门,当然,饭钱也是要付的。
餐送达的时候,鸳北沁估摸着楼上那只也该醒了,于是便起身上了楼,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床上那个像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睁着一双眼睛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标准的生无可恋的姿态。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但她是真的想笑。
路岑亦这幅模样百分百因为昨晚喊出的那句别不要他,他觉得最羞耻的小秘密就那样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她面前,他现在估计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
诚如鸳北沁所想,路岑亦现在确实满脑子都是去哪儿挖个合适的坑把自己埋了,不被别人发现的那种。
鸳北沁放轻了脚步,趁着床上那个魂魄不知道游荡在何处的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突然一个猛虎扑羊,整个人如同塔山压顶,罩住了路岑亦。
床上那个蓦的瞪大了眼,张开了嘴却愣是没有发出声音来,显然是被吓到一定境界了。
恶作剧成功的某人咯咯笑着,相当开怀且恶劣。
“想好把自己埋哪儿了吗?嗯?”
鸳北沁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笑着询问。
“哇!你好讨厌啊,你干嘛吓我,你吓死我了……”
被吓的魂魄强行离体数秒之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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