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新上任的皇储来哭诉政务繁忙时,也被几个笑给哄走了。
清闲的生活让郁今觉得自己能把这份工作干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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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新助手帮她挡走了很多人,但郁今还是会觉得烦。以前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工作,现在这种情况几乎不存在。
新助手日日夜夜抱着个抹布,擦她那把没见过血的刀。
郁今几次要让他换个地方摸鱼,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
她很烦别人对她笑。
只是她的刀确实也需要保养,调岗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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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卓原正式成为编制内一员前,郁今的职业生涯迎来了癫疯。
不是所有罪犯都能坦然接受自己要死这件事,能老老实实被郁今杀的人其实在少数,但大多数时候那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挣扎过后还是会老老实实死掉。
今天这人不同,是毒窝据点养的药人,普通毒死不了。郁今鼓捣半天,准备用用这废了许久的刀。
只是她一转头,目标身上就没衣服了。
“郁大人,我希望能在死前跟大人……”
轻柔的声音穿过来,郁今短暂地成为聋子,把刀擦得锃亮。
卓原手心握紧抹布,时刻准备着把郁今手里的那条换掉。
举起刀时,郁今看了眼卓原,“转过去。”
人跟抹布便一起换了方向。
腐蚀声在刀刃切破皮肤时响起,郁今越用力腐蚀得越快,最后药人只受了点皮外伤。
郁今沉默了。
药人的声音越来越娇:“大人,我只有一种死法。”
郁今面不改色地把人塞麻袋里,扎紧,离开前喊了仍背对着她站的卓原。
药人渐渐也没什么耐心了,“大人,我很难死的,一身毒,你跟我来一晚,我要是高兴了就乖乖赴死,不高兴了就把你也弄死,不好吗?其实我真的挺难死——”
一块石头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郁今收手,试探呼吸,死亡。
她沉着脸坐在干净的地上,捧着抹布的卓原也在边上坐下来。
郁今:“不想干了。”
卓原配合着丢了抹布。
郁今:“想告老还乡。”
卓原踩了一脚抹布。
臭着脸生完气,郁今把尸体袋拎回去,卓原把蹭了鞋印的抹布抱在怀里,两人踩着雨后的地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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