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郑乐于的内心不合时宜地闪过几个冷笑话。
冷笑话在心里播放完毕之后,他发现了一个真理:躲是没用的,防不了人家自己贴上来。
他面无表情地想。
“有事?”他问。
“没事,”季柏也被自己的冲动搞得很懵,大脑有些空白,“我以为你不舒服。”
郑乐于疑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对方的脚踝,他没记错的话对方今天下午免训就是因为把脚扭了。
季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身体有恙的人。
于是郑乐于看着对方突然变了脸色,有些吃痛地蹲下了身。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能送我去校医院吗?”季柏露出诚恳的神色。
郑乐于沉默了一秒才说:“行。”
在送季柏去校医院的路上,郑乐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躲人虽然是个好方法,但对方既然喜欢的既然是他这张脸,那就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比如刚才。
这是不可避免的,他躲着走也无法治本,书里的季柏他最清楚不过,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堵不如疏,季柏喜欢什么样的,他反着来就行。
聪明的郑乐于完全没有想到,季柏来操场的目的最开始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等到了校医院,校医给季柏检了点外伤药,还心领神会地问季柏要不要开个外伤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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