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但总时不时朝道里安平静的心湖丢去一两颗石子,看到湖面泛起涟漪就收手。
然而道里安对此毫无知觉,他只觉得西尔维对社交距离的把握令人无比舒适,他们的关系可以继续,仅此而已。这段时间他正忙于自己的小组作业和家里的一些糟心事,等他再想起西尔维时,他发现他们上一段对话终止在了四天前,正是西尔维的那句:
【道里安,我又开始想你了: (】
但道里安没有回复,他当时可能忙着接电话或者其他什么的,总之他搞忘了回复,因此他们的聊天页面停留在了那个悲伤的表情符号。
少许愧疚感像一根细长引线,虽然纤细,但足够点燃一包炸药——道里安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给西尔维打电话,告诉他现在可以见面,但是……
一小时后,道里安坐在一辆加长林肯里,司机仿佛ai机器人似的板着脸对道里安说:“少爷,您迟到了半小时。”
“不过是一个慈善晚会。”道里安没有掩饰语气里的轻蔑,“马格门迪都没有要求我准时到场,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教我?”
司机不再说话,轿车平稳起步。
教训了一条马格门迪的走狗并不能让道里安觉得痛快,他此刻还是得乖乖坐上这辆“囚车”,穿着光鲜亮丽的“囚服”上“刑场”。
道里安最讨厌站在镜头下被人评头论足,虽然他竭力避免搜索马格门迪的相关新闻,但那些苍蝇似的报道总会找到办法突然从道里安的手机页面里跳出来。
他知道那些人怎么评价他的母亲,怎么评价他——
一个在男友死后立刻嫁给他富豪兄弟的婊子,一个婊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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